除了刚刚的小插曲,好在接下来都相安无事。
接近宴会尾声,几人简单地打过招呼便各自回去。
倒是傅樱,在见到顾震南之后便心事重重的样子,趁着大家不注意,多喝了几杯。
他自然是承担起护送傅樱回家的重任。
“真的没事吗?”
墨柔有点担心问傅景珩。
虽说顾震南是傅景珩的朋友,应该不会做什么趁人之危的事。
可是一想到傅景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,墨柔又隐隐有些担忧。
在她心里,俨然已经把傅景珩归为不可信的一类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自然,他的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心病还需心药医,樱樱总是要面对的。”
傅景珩将墨柔往怀里搂了搂,定定她的心神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墨柔惊讶,她可从未跟人提过此事。
傅景珩轻吻着小女人的耳垂,声音沙哑而低沉:“我知道的远比柔儿想象的要多很多,那柔儿想知道我的吗?”
“啊~”
流氓!简直!
突如其来的撩拨,让墨柔在这狭小的车厢里无处遁形。
还好在前排开车的木曜很识趣地将隔板升起。
前一秒还在对傅樱充满担忧的小女人,此刻早已把这事抛在九霄云外,因为她正在被某个霸道的男人上下其手,自身难保。
自制力超群的傅爷,此时却像个急不可耐的毛头小子,在墨柔的脖子、锁骨、肩膀处一通乱吻、啃咬。
待墨柔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早已被男人狠狠压在身下,无法动弹。
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墨柔一次次感到无奈。
傅景珩一路向下,触碰着墨柔的柔软。
墨柔使劲拍打着身上男人的坚硬胸膛,可男人还是无动于衷,继续着自己粗鲁的动作,直到墨柔听到“嘣”的一声。
天!
肩带居然绷断了。
知道傅景珩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墨柔反其道而行,不再反抗。
她停止挣扎,一双纤纤玉手捧起男人的脸,主动朝他的薄唇吻了下去。
小女人的主动顿时让傅景珩全身的肾上腺素飙升。
他决定要攻城略地,一点不剩。
“嘶!”
顿时,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。
昨晚的暧昧痕迹还没消退,晚上又添新的印记。
要不是化妆师的遮瑕技术好,晚宴上羞的就是墨柔了。
这个男人只考虑自己的私心,全然不考虑她的名声,这让墨柔气恼。
作为典型的金牛座,墨柔更生气的是,上百万的礼服,就这么给傅景珩糟蹋坏了。
虽说修补一下便好,可依然改变不了它贬值的事实。
有了裂痕的东西,只能在自己心里自我安慰罢了。
“这样你满意了?”
墨柔还是有点气不过,愤愤地推着傅景珩。
然而,他双手撑在她的身边,姿势却更加暧昧。
墨柔甚至能明显感知到他不断上升的温度。
“小野猫。”
傅景珩又是不经意地笑。他好像发现自己在面对墨柔时,总是很频繁地发出愉悦的笑声。
车子不疾不徐地行驶着,那偶尔轻微的小幅度晃动,落到他们俩身上,却更像是调情的助燃剂,把气氛调到刚刚好。
“这个地方也不错,宝贝,我们试试好不好?”
傅景珩紧紧盯着墨柔那双水雾迷蒙的双眼,像是猎人对猎物的精准瞄击。
“我不要~”
“我不想在这里。"
“宝贝是想在家里?”
墨柔迅速点头。
“好,那就如你所愿。”
姜还是老的辣,绝对是真理。
就在墨柔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沾沾自喜时,殊不知真正的陷阱却早已布下。
无奸不商,要知道顶级的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。
而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。